三顾拉斯维加斯/大峡谷/死亡谷

2022-06-25 03:26:04

已经连续三年,在每年的五月和不同的亲人来到拉斯维加斯,领略这个称之为美国脸面的灯红酒绿之都,并连带游览大峡谷西谷,死亡谷(Death Valley)


20165月,是大路弟弟的五十岁大日子。他和太太坐着慕尼黑丹佛的首航飞机,第一次走出欧洲,跨洋来到美国西海岸,在这个欧洲人眼中的霸气大国度过他的五十大寿。


第一站就是拉斯维加斯。拉斯维加斯大道的夜色、火喷表演、音乐喷泉、大卫的魔术自然都不是欧洲小镇可以看到的;





最让弟媳惊讶的竟是可以在熙熙攘攘的赌厅内吸烟!他们还在赌场下了人生第一次赌注—$1.00,竟赢回了$1.5555%的赢率!


第二天是生日正日,我们去大峡谷西谷的玻璃桥(Sky Walk),大路要给弟弟一个惊喜,把香槟藏在车里,等他倆从桥上下来,突然从草丛中拿出香槟,猛晃几下,喷射出喜悦的泡沫,倒在几个七彩的塑料杯里(这个道具有点不搭)。弟弟不知是惊喜过头,还是激动不已,双眼竟泛出了泪光。四人在众人的同贺声中干了香槟,弟弟还不过瘾,索性拿起剩下的香槟直接吹喇叭喝了个干净。


接着我们去了胡佛水坝,走的是坝顶,一面是幽静的湖面,另一面的空荡荡的坝底。这个建于三十年代的水库是拉斯维加斯水和电的供应之源。

第三天我们去了死亡谷,见识了从谷顶望向谷底深渊的荒凉,想象着昔日浩瀚盐湖的风光。


20175月,大路的表姐和小姨来美国度假。他们也是第一次来美国,坐着慕尼黑拉斯维加斯的首航来到拉斯维加斯。说是小姨,却比大路还小一岁,小姨是他外婆二战丧夫后与第二任丈夫生的小女儿,与大路母亲这个大女儿相差二十几岁;所以表姐、小姨是大路儿时最亲的玩伴儿。

她们抵达拉斯维加斯,照例又是夜景、美食;可以在室内吸烟,她倆却自觉地跑到外面,直呼不习惯,很负疚的感觉。


第二天让她们自己去的大峡谷、水坝。第三天我们去死亡谷。这次我们不但登顶望谷底,还去盐湖的盐滩上走了一会儿。走在烈日炎炎下的沙漠盐滩,感觉人快要被晒干了,倒不是热,而像是皮肤下的油脂在滋滋往外冒,跟那平底锅中的鱼儿一样,过不了多久,该成香煎人干了。


开车去调色板(A Palette of Color)的路上我们还见识了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一步一景换,一时一境迁。


今年的5月,大路说一个拉斯维加斯的展销会想去看看,正好我爸妈大峡谷西谷和死亡谷没去过,我们就又一次拉大队前往。

到的第一天晚上就下雨,来拉斯维加斯不止十次,沙漠下雨倒是第一次听说并亲历,不得不怪爸妈这倆贵人。


第二天我们仨去玻璃桥。玻璃桥位于大峡谷的西缘,通过这座大峡谷空中走廊独特的玻璃底悬臂U形观景台,游客可以在位于科罗拉多河上方4000英尺(1,200多米)的玻璃桥上空中漫步

玻璃桥是一个建筑杰作,于20073月建成,玻璃是唯一的元素,重120万磅(550吨)的玻璃将访客隔在了深峡谷的半空;也是亚利桑那州西北部的华拉派印第安人唯一让游客真正参与其中的美丽而宏伟的建筑奇迹。


老爸去年登顶秘鲁的威娜比丘都不在话下,今天从Skywalk的玻璃小径往下看,也不禁腿抖;老妈却大呼过瘾,来回走了三趟,旁边的老先生直呼:好个勇敢的老太太!拜阴雨天气所赐,人出奇地少,两年前大路弟弟他们排了两三小时的队,还要在桥上像赶鸭子一样只让停留5分钟!


匆匆吃过旅行团提供的午餐,正想赶往下一站,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一场暴风雨说来就来了。朝大巴站奔跑着,噼噼啪啪下起了弹珠大小的冰雹?

拉斯维加斯五月飘雪、六月下霜。美帝该是有多大的冤情啊!



在大巴上冰雹越下越大,到站了很多乘客都不愿下车。我被这沙漠的五月冰雪惊呆了,顾不上只穿了件衬衫跑下大巴。大颗的冰雹打在身上生疼,只一小会儿,路面、草丛都积满了冰雪,哪里还是热得升腾蒸汽的沙漠?!

爸妈踌躇了很久才下车,然后站在车站,仿佛等我回去,我已到了这个景点的帐篷内,向他们频频招手;他们犹豫了半天,才相互扶持着向我走来。一踏入帐篷,围着烤炉烤火的一群游客纷纷腾出最暖和的地方给我爸妈,我妈也着实受了凉,围着火炉不愿离开;我爸还有兴致跑到景点高处,从峡谷顶往下看雪景下弯弯曲曲的科罗拉多河。

没多一会,冰雪停了,雨也停了。再过了一会竟艳阳高照,衣衫不久也全干了,地面积雪融化得无影无踪。那一场冰雪就像发生在梦境一般,若不是有照片录像作证,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真真切切地经历过。


这次去胡佛水坝走的是水坝远处的一条景观路线,水坝湖面和整个水坝尽收眼底,这个美国脸面城市拉斯维加斯的生命供应线,至今还提供着70%的水和50%的电。

烈日当头,望着远处的水坝,想着今天经历了春夏秋冬、狂风暴雨、夏雪冰雹、烈日艳阳......这座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工程奇迹,见证了人类的生存发展史是如此的伟大,但在大自然面前,又是如此的渺小,不值一提。


回到拉斯维加斯已是夜幕降临,又是灯红酒绿,人间繁华。


再至死亡谷,这次谷顶的道路因为维修封了,只好去半山腰的景观台。



盐滩还是去了,老爸下来走了没两步就要打道回府,实在是太热太晒啊。这次还专门走近看了恶水池(Bad Water Pool),据说当年人们在沙漠中好容易找到了水源,却发现水是咸的,不禁大失所望,取名恶水池


调色板也去了, 连续三年,怎么看着这调色板里的颜色越来越灰淡了呢?或许是前几天的雨水冲刷了岩石的色彩;又或许是随着时光流逝,自己的眼光变得平淡,意境变得无华,心情变得缓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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